下到一楼,颜斌坐在爸爸常坐的位置上看不见肖静媛人在哪。
“起床啦,昨晚睡得怎么样?”颜斌望着我,两只手肘撑着桌面,手背托着下巴。
“……还好。”
他笑了笑,扭头望向厨房,“凡凡都下来啦,早饭还没准备好?”
“来了。”轻轻的声音从厨房中传出。
颜斌回头笑道,“你妈够有心,看你昨晚上没吃饭,给你熬了大补粥,待会儿多吃点。”
肖静媛端着砂锅从厨房中快步走出,放在桌面隔热垫上,先为颜斌盛上半碗粥,再回过头为我盛上满满当当的一碗。
她举着勺子的手臂停在半空,看向我的目光轻轻跃动,片刻后,缓缓转过头,望着颜斌,“斌斌,可不可以,把凡凡下面放开?”
“NoNoNo. ”颜斌举起手指,跟着脑袋一起摇,“原则就是原则,事情做好有奖,做错事要惩罚。如果我说话不算话,凡凡也不会放心替我办事。”
说完,他瞟了我一眼,微笑道,“这两天我请了假,运动会就不去了,你妈要养屁股也不会去,等会儿你自己去学校找小白,他会告诉你我的小任务。”
……
吃完早餐,和昨晚一样,颜斌又让我吃下三片淫药。
或许是肖静媛熬的粥有问题,药效比我预想来得还要快,来到学校,肉棒已经硬到让我行走都困难的地步,为了不在人前暴露,我只得将肉棒紧紧绑在皮带下,每踏出一步,每一次呼吸,都会让我体验到无法用言语描述的煎熬。
如果非要形容那种感觉,就像是体内有一只无法用外力击破的气球,一刻不停地吸取我的精血,一刻不停地膨胀,仿佛五脏六腑都被挤压到了角落,让我整个人只剩下射精一个念头。
只在当我在操场边上寻到芳芳,身体和心才得到片刻安宁。
我紧紧盯着她的身影,一刻也不想让她从我的眼中逃离,安心之余,心底也涌起一股莫名的失落。
我是如此卑微渺小,就像个傻子……不如说,我活得一文不值,连个傻子都不如,我这样的人,哪有什么资格去喜欢芳芳。
注意到我的视线,芳芳转过清亮无邪的双眼,似乎对我的凝视满是疑惑。
视线短暂的交汇后,她突然转过头去,伸出小半截舌头在嘴唇上舔了舔,又抬手摸了摸嘴角,像是在找沾在嘴上的食物碎屑。
自然没有摸到什么东西,她再偷偷瞄我一眼,又立刻逃开,反反复复这样几次,她的耳根变得通红,身体也变得很僵硬,屏住呼吸站在原地,几乎一动不动。
尽管我很想上去搭话,但没有迈开脚步,不只是因为颜斌的禁令。
要是真为芳芳好,就不应该再让她和我扯上关系,而且我这一身的污秽,靠近纯洁的芳芳,我自己都感到恶心。
爸爸做恶,妈妈无情。
颜斌有理由复仇,可我没理由被他们践踏尊严,更没理由被蹂躏感情,不管他们有什么狗屁目的,都跟我没关系。
事到如今,安稳的生活变成了一种奢望,幸福的未来更是变得遥不可及,如果有可能,我希望他们全都消失,可我是如此渺小无力,努力挣扎的结果,就是掉进一个比一个深的圈套。
……都无所谓了,我想去死。
如果我死了,可能不会有人会为我伤心,但至少我能留下遗书和证据,公开所有的罪孽。
我能让人知道,我有为落入母子乱伦的陷阱而忏悔,我也能让爸爸和刘文受到惩罚,还能让世人知道,肖静媛是多么好的一个母亲。
死亡将是我最好的解脱方式,虽然卑微,但这样的想法在脑海中挥之不去,懦弱也好,逃避也好,这个想法让我残破而污秽的心感到安宁。
我死了,他们的狗屁计划会落空,我死了,他们就没法伤害芳芳了。
最后,我想到了外公和奶奶,外婆和爷爷走的早,两家留下的两老,打小就对我也很好。
可能我还是有失偏颇,二老应该是为数不多会为我伤心和因我受伤的人,也许我应该在遗书里多留下几句忏悔,希望他们能够理解我这个不孝的孙儿。
我对不起他们,可我的死,多少能为净化这个扭曲的社会做出的一点微小贡献。
“你要真担心一个人,就好好藏在心里,要不然就会变成你的弱点。”
我回头看去,刘晨北不知何时站到了我身后。
“昨晚,你有没碰叶芳。”我沉声开口,芳芳的安危,将是我确定的最后一件事。
“我猜一猜,要是我说没有碰她,你是不是打算去报警?”
他打量着我的表情,扬起嘴角,微笑道,“不对,你想去死。你觉着这样学姐就会安全了,对吧?你还是很好懂。”
……也许我如他所说,很好懂吧。
“你有没有碰叶芳。”我再问道。
“别这么悲观,今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好好想想,颜斌满打满算才十五岁,就算你死得惊天动地,他下半辈子还会活得好好的,你能保证,你死了他就不会再找学姐的麻烦?”
说完,他笑了笑,偏头望了一眼芳芳,继续对我说,“还有啊,你能保证我,或者是其他什么人不去骚扰学姐?除非你把我们都弄死,不然啊,你死了很可能也是白死。”
“你想说什么。”我盯着他,平静开口。
“反正你想死,不如帮我个忙。”他凑近我耳边,低声说道,“很简单,你就多委屈一段时间,熬到颜斌放松警惕,你找个机会一刀带走他。”
我冷笑一声,“不用试我。我不会背叛斌哥,你说的话我会告诉他。”
“哟?真变成狗拉?”他脖子一梗,咧嘴笑道。
“随你怎么说。”
“嘛嘛,别生气,我们都是狗,可我就算当狗也随时都想反咬他一口,相信你也一样。”
他笑着摊开双臂,“我可没再骗你,昨天我被修理得好惨,你亲眼看到的。”
“可能是你这条狗吃里扒外,跑去吃了别家的屎吧。”
“别这么说嘛。”他不以为意,伸手捏了捏大腿,“你帮我弄死他,我帮你好好的报复肖静媛,我还会帮你照顾芳芳学姐,怎么样?”
呵,那我真是谢谢你了,“不如你去弄死他,我帮你照顾你妈?”
“关键是我不想死,你想死。”
他望了望芳芳,凑近我耳边悄声说,“他告诉你“只要你听话,我就不会动叶芳”,你真以为他会说话算话?”
说完轻轻推我一掌,一瘸一拐的朝芳芳走去。
我心中一紧,转身问道,“你去做什么!”
他扬起一只手臂,继续往前迈步,“别紧张,我去打个招呼而已。先声明啊,昨晚我可没有强迫芳芳学姐。”
我才注意到芳芳一直在偷偷关注着我们,而当刘晨北走到她身前,她接下来的反应更让我意外,居然抬起头,对着刘晨北笑脸相迎……
芳芳认识刘晨北?
而且好像认识了很久?
我本已平复许多的心海瞬间波澜万丈,难道……不可能,不可能!
但要真是那样……我狠狠瞪向刘晨北,心中充满杀意!
……
不行,我应该再忍一忍,弄死颜斌和肖静媛才对,可这样不正是中了刘晨北的激将,最终还是会便宜了他?
事到如今我不应再有顾忌,直接去报警才对,我应该好好活着,下半辈子找机会,把他们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弄死……
“芳芳学姐是真不错,我好舍不得她。”思虑间,刘晨北已走回我身前。
“你……”我喃喃道。
他突然咧嘴笑道,“对对!就是这个眼神!”
我收敛眼中的恨意,“不用激我,斌哥说有任务找你,什么任务。”
“明明在意得不得了,何必装呢。”
他掏出手机,盯着我笑叹道,“颜斌这狗东西,就是叫我把昨晚的视频给你看。估计你也清楚,弄死我也没多大意义,我们好好商量下怎么弄死他才是。”
“……”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来。”他抬脚朝教学楼的方向走去。
看了一眼芳芳,我转身跟在他身后,慢步行进十来分钟,爬上了天台。
他跛脚走到天台外侧,转身背靠护栏撑着手臂,笑着晃了晃手机,“真别怪我,你知道我是被逼的。”
我一把抢过手机,晃眼一看,立马又交了回去,“打开!”
他接在手中,眉毛往上轻轻一挑,低头便在屏幕上划动,嘴里轻叹道,“说实话,我老爸将来是死是活都无所谓,我想把颜斌的母狗都变成我的母狗,我的目的就这么简单。”
“只可惜,我斗不过他,喏。”他抬头将手机交回我手中,“看完你可要冷静,别犯浑。”
我悬着心看向屏幕,只见失去知觉的芳芳躺在床上,一个小太妹打扮的陌生女孩在解她衣裳。
床边我还看到了另一个人,是那名曾经纠缠过芳芳、被我修理过的不良。
“你知道的,学姐父母做水果批发生意,她经常一个人在家过夜。”刘晨北突然说道。
我抬眼一瞥,继续看向屏幕,就在那人模狗样的杂毛爬上床铺准备轻薄芳芳时,一群彪形大汉冲进房间,拿着铁棍招呼在就他身上。
看他被打得满脸飙血,缩在地上,我眉头猛然一缩,下一刻,昨天认识的巨乳姐姐走进房间,招呼众人将他和小太妹架出房间,紧接着进来另外几个人,那群人里有刘晨北,也有颜斌,还有……
肖静媛。
我缓缓抬头,“……怎么回事?”
“斌哥昨晚叫你看,你又不看。呼呵呵。”
刘晨北轻笑两声,继续说道,“这事儿就发生在你修理他之后那晚,那女孩是芳芳的初中同学,被那小子买通了下药……他要是干成了,斌哥的面子往哪放?”
我沉声不语,继续看向屏幕,只见肖静媛和颜斌两人耳语几句,继而指挥刘晨北脱的只剩一条内裤坐在床沿,摆拍了几张昨晚给我看的照片。
“你们……”我的心情莫名复杂,有很多话想问,话到嘴边,又不知该问些什么。
他半开玩笑地说,“好了,你可以弄死我或者去死了,我想你还是死了好,我正好和芳芳学姐交往。”
“……”沉默片刻,我轻声开口,“只要斌哥说话算话,我不会背叛他。”
“手机。”他笑着伸过手来。
我递给他,他翻手将几颗药片拍进我手心里,笑着说,“斌哥要我再给你加点料,说,等你吃了再告诉你今天的任务。要死要活你可想清楚了啊,再吃这三片,估计前面有头母猪你都会扑上去肏!要我说,还是死了轻松,反正死了就看不到我和学姐亲嘴,当然也看不到你爷爷奶奶的惨样,总之什么烦心事都不用管了。”
听起来,他在“劝”我。
犹豫片刻,我抬手将药片塞进嘴里,“什么任务。”
他满面笑盈盈,“嘛,嘛,嘛。有在乎的人,是你的弱点也是优点,但你要有心理准备,斌哥的任务很可怕哦。”
“你说就是。”
他脸上露出诡异的微笑,“听好了!斌哥的任务就是……”
等我做好足够的心理准备,他口中所谓可怕的任务,仅仅,是让我将他的作业带回家而已,仅仅。
“你这人就是自以为是又容易冲动,同样的当上个一两次就行了,以后可别轻易相信听到的和看到的,凡事多动脑,想清楚,弄明白再行动。”
他举手往太阳穴那点了点,低头抬眼盯着我,“虽说你蠢是蠢了点,好在还有良心,你要真是个自私自利的畜生,我们也不会对你这么好。”
又一次被戏弄,我无言以对。
他拍了拍我的肩,头也不回,一瘸一拐的走开,自顾自的叹道,“我们也不是吃饱了撑的才消遣你,我挨这顿打也不是为了你,你就当是为了你家的老人能够善终,好好活着,好好被我们折磨吧。”
……
他们到底想干什么,除了对抗加倍的淫药,我在回家途中一路都在思考这个问题。
到家后,肖静媛立刻跑到玄关来迎我,本来我还能靠意志勉强压抑住淫药,一看到她胸口那双汗哒哒的大奶,欲望的洪流就像火山口内的岩浆那般疯狂涌动。
“凡凡回来啦!”她脸上热气腾腾,手抚在起伏的胸口上舒心一笑。
“你小子可真不省心。”
颜斌从客厅口冒出脑袋,他也是满头大汗,“本来我煞费苦心,在手机和网盘里给你准备了很多资料,可你小子不按套路走,老是打乱我的计划。你想死去死好了,老子还怕你不成?”
最近我都没有再去关心很多事情的真假,毕竟那些东西现在看来都是细枝末节,归根结底,并不会影响到现状。
肖静媛挺着胸口坚挺的奶球走进我身前,对我微笑道,“别胡思乱想了,芳芳没事的,快跟斌斌说谢谢。”
“谢谢……斌哥。”没关系,只要芳芳没事就好。
我看了一眼颜斌腋下的皮球,又看向肖静媛胸口被砸得通红、还留有球印的巨乳,体内就像被无数根羽毛撩动那般瘙痒。
“快进屋吧。”
她挽住了我的胳膊,绵软的巨乳凑在手臂上,我体内的欲火瞬间更加躁动,沸腾的热血不停涌入大脑,就像水球投入了油锅,让我亢奋到几近晕厥的地步。
“……滚开。”恍惚间我骂出一句,实在受不了,一掌推开她。
颜斌看到,脸色一沉,“你什么态度?你记住,就算我把你妈送给你当母狗,你也要把她放在心里尊敬,如果今后你敢对不起她,我绝不会放过你!”
我低头立在原地,余光瞟了眼肖静媛的大奶,咬着牙夹紧了屁股。
她也看了眼我的裤裆,回身走到颜斌身旁,抬手抚摸他的胸口,“没事的,消消气,消消气。”
“哼。”颜斌瞪我一眼,“还不进来?”
进入客厅,他俩坐上沙发,肖静媛拉着他的手把住她的肩膀,她再主动靠近他怀里,让他手心能够握住一只奶球。
我看了眼站在沙发旁的光头壮汉,视线一转回肖静媛身上,她那淫荡的身体就不停刺激着我的大脑,体内脉搏的跳动变得清晰可辨,促使我不停咽下唾沫,视线不自觉间又变得恍惚。
我默默移下双手,狠狠地掐下大腿肉,强行移开了目光。
“看!”颜斌沉声开口。
我恍然抬起头,看到他把手机举向空中。
我屏住呼吸,尽量不让目光触到肖静媛淫荡的身体上,上前接过手机,按下播放键。
画面以小颜斌手持镜头自拍作为开头,他走在一间陌生的屋子内,推开一扇房门,肖静媛半裸的身姿随即出现画面中。
“臭爸爸,别吓到九儿啦。”她坐在床沿,抬头发出一声娇嗔,她左臂中搂着一个婴儿,圆滚滚的大白奶正被小嘴吸住。
看起来,她在喂奶。
喂奶……婴儿?
她和颜斌的孩子!?
我心神一震,脑海中挤出了几分理智,随即仔细想想,她根本不可能在我和爸爸的眼皮子底下和一个五音不全的小鬼偷偷生下一个孩子。
“小九儿,使劲吃啊,吃饱饱。”肖静媛低下头去,手抚摸着婴儿的额头,一脸慈爱的哄着。
我看向她另一只圆润的乳房,咬了下舌头,屏气凝神,继续看下去,小颜斌举着镜头慢慢靠近,坐下后伸手贴在肖静媛的肚几眼上,手掌顺着小腹向着耻丘摸去,嘴巴凑近空出的奶头吻了一口,嬉嬉笑道,“我也要吃。”
“好吧,臭爸爸宝宝。”肖静媛怀抱婴儿,缓缓躺倒在床面上。
“拿着。”
小颜斌把手里的镜头递给肖静媛举着,他便跪在一旁,熟练地解开肖静媛下身的裙摆,继而趴上熟软的胴体,蠕动着将小鸡鸡插入阴道,双手再往上攀爬,捉住另一颗乳房吃了起来……
镜头微微晃动,肖静媛一手一个,抱着两个吸奶的脑袋,嘴里吐出轻轻地喘息。
我放下手机,抬头头问道,“斌哥,这孩子,是谁?”
肖静媛听到我的问题,垂眸看向她被颜斌轻揉着的大奶,莞尔一笑。
“她是你妹妹。”颜斌跟着笑道。
我看向肖静媛平坦的小腹,沉默了片刻,再开口道,“她不可能是我妹……她不是肖……我妈的孩子。”
“九儿真是你妹妹,虽然不是你妈妈生的。”颜斌盯着我笑道,“九儿是你老爸的女儿。”
“爸爸的……孩子?”我确认道,“斌哥……你是说,我爸和别的女人有了孩子?”
颜斌朝肖静媛努了努嘴,“你跟他说。”
肖静媛目中闪过一丝黯淡,转瞬恢复神采,微笑道,“是啊,你爸也有很多很多的秘密也瞒着我们。”
看她的表情不像是在戏弄我,我带着满脑子的疑问继续追问,“那孩子,为什么会和你们在一起,她的亲生母亲在哪?”
“九儿……”肖静媛轻叹一声,低下头去,“也是斌斌的妹妹。”
颜斌的妹妹……关颖的女儿!?
我不禁失声,“这……她,爸爸……”
颜斌转头看向肖静媛,缓缓道,“这些都无所谓,你要是看完我准备的视频,就会发现你妈妈才是真的伟大,她对你的好,好到让我都羡慕。”
肖静媛媚眼忽闪着瞟着我,神色似在自责,羞涩的低下头。
颜斌继续说道,“看完视频,你还能发现我们真正的目的。我现在不会告诉你,比起我嘴上给你解释,你自己找出答案更好,免得又觉着我骗你……怎么了?鸡巴难受得很?”
“呜。”肉棒硬得像要炸掉一般,我双手拽紧裤腿,憋得身体时刻都在打颤,梗着脖子,点了点头。
颜斌微微一笑,“你找到答案我就把你解开,否则你就戴满三天时间。”
我重重喘息着,“……好。”
“凡凡,认真回答,这是任务,重要的是态度。”肖静媛眉角微蹙,忽然摆出我所熟悉的妈妈姿态,一脸凝重地对我说教。
看向她严肃端庄的脸庞,再看她胸口两颗赤裸淫荡的奶球,心脏嘭通一响,又是一股淫血直冲脑门,仿佛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在嘶吼着让我把她扑倒。
……妈的。
我重重吸进一口气,两手再往大腿上使劲一掐,凝住乱颤的眼球看向颜斌,“斌哥,我……一定会,努力。”
“很好。”颜斌满意地点点头,转头看向肖静媛,“你也是,别叫凡凡,要叫爸爸。”
……
我本想藏进房间,颜斌却命令我就呆在客厅里,要我在看视频之余,还要抽空帮他把作业写完,而他就在一旁戏弄肖静媛的大奶,美其名曰练习胸部停球,不停往大奶子上抛去足球。
两人的嬉闹声让我不断分心,爆挺的鸡巴更是不停指使眼睛去瞄肖静媛挺奶接球的淫姿荡貌,我只得更加用力地掐大腿,试图用疼痛让自己集中精力。
可视频比起眼前的景象也好不了多少,点开第一个,第一眼就看到缩小版的颜斌摊在肖静媛肥软的大屁股上,小鸡巴开足了马力捅着肥屄,简直就像家猫在端母老虎,泰迪日了萨摩耶,看得我是更加心痒难挠。
坚持一会儿,我浑身上下已是如煮沸般滚烫,后背溢出的汗液甚至打湿了衣衫,可视频中的两人除了肏还是肏,没能看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两腿间湿滑异常,想必马眼中流出的汁液已经打湿了大片裤裆,我实在受不了,哐哒一声推开椅子,站了起来。
光头壮汉立马面向我,我托着沉重的步伐绕到餐桌另一侧,手扶着墙壁摸进卫生间,打开凉水,使劲冲洗后脑。
寒意让体内的欲火稍有平复,回到客厅,我将手机推到一旁继续播放,拿出颜斌的作业,如鬼画符一般写了起来,不知不觉间,蓝色多瑙河婉转的乐曲声在耳边响起,抬头看去,那两人又玩起了新的花样,他们站到了客厅中央,抱在一起贴面起舞。
肖静媛披上了一件还算正常的天蓝色外套,而腹部以下仍是赤条条,她低头吻着颜斌的侧脸,而颜斌的鸡巴就插在她的屄里,每一个舞步,两人的性器都不曾分开半毫。
颜斌说,他想跟我比试比试,看谁先让肖静媛怀孕,听点古典乐,也许能让精子的质量赢过我。
肖静媛转过舞步,说能同时拥有我和颜斌两根鸡巴,她很幸福,希望我将来也能让芳芳得到同样的幸福。
高潮之时,她突然情绪崩溃,一边狂吻着颜斌,一边带着哭腔对我说,她是不合格的母亲,我可以恨她,但是一定不要记恨她肚子里的小宝宝。
瞟着满地的淫水和精浆,我能怎么说?
我只能不去看不去想,尽力把注意力集中到作业上,可斗大的汗珠不停滴落,我已经被淫药折磨到连笔都握不住。
唯一的办法就是让疼痛让自己清醒,掐大腿已经起不了作用,我开始用手背和脚踝去撞大理石餐桌的菱角,渐渐我发现有那么一点作用,便丢下了笔,把头也往桌面上撞。
……嗙。
嗙、嗙、嗙……
嗙……嗙……
嗙——!
“凡凡!”
随着我一声力道够大的撞击,肖静媛的暴喝声传进了耳中。
我翻过侧脸,贴着被额头撞热的桌面,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看到她眉头紧锁,手拿抹布伏在地上,满脸都是担忧。
“好好拍着呢,你不要说话啊。”颜斌双手叉腰,望着她埋怨。
肖静媛转头过去,“给凡凡解药吧,脑袋都撞坏了……”
“嘿!你还真是。”颜斌叹笑着摇摇头,“你不是说要捅刀子吗,这会儿还怕他把头给撞坏咯?”
“……我又没说让凡凡挨刀子。”肖静媛轻轻嘀咕一句,从地上爬了起来,蹙眉道,“素材已经够了,下次再拍吧。”
“现在他状态这么好,多拍一点总没错的,再说他还没完成任务,这回又给他解药,保不齐他下次还望着你。”
颜斌转头看向我,“得让他记住规矩,不然以后指定坏事。”
肖静媛捧住他的脸,“斌斌,重要的是让凡凡认同你的做法,给他解药吧,没问题的。”
“可我说啊,我们费了这么大的劲,不就是为了拍点好东西给她看嘛。”
“……”
我双目恍惚,耳鸣不止,迷迷糊糊中没太听清他们后面说了些什么,只记得颜斌最终还是被她说服,过了不久,他不情不愿地给我喂进了一药丸。
再醒来时,墙上的时针已指到了两点,桌上摆着饭菜,客厅内只剩我孤身一人。
腹中咕咕作响,我撑起疲惫的身体,抄起了面前碗筷。
虽然肉棒依旧坚挺,身体却不再像泡在火山池里那般难受,我终于有了一丝闲暇去思考。
这一上午,我算是深深体会到颜斌的手段,全然可用他的一句话概括:“做对有奖,做错会罚”,他这两天反反复复跟我提到这个概念,就是他的“训犬术”。
他昨天让我看到戏码,就是让我以刘晨北为榜样,亲眼看到做他一条听话的狗会得到怎样的奖励,之后把肖静媛“送”给我,再给我吃淫药安排任务,以此来贯彻他的训犬信条。
狗不听话就得挨饿甚至挨打,出于生存的本能,它们不得不费劲心思去完成主人的指令,往往得到一点点食物就会开心不已。
或许狗狗眼里的世界就是那样,它们永远不会思考值不值当,而我是人,从来不觉得自己低人一等,颜斌要训我,就特地给我创造出一个恶劣的环境,通过不断的折磨来慢慢改造我的思维方式,让我养成习惯,把听他的话变成一种本能。
我刨下一大口米饭使劲嚼着,不得不承认,他的手段很有效,当我听到他说会解开贞操带时,心底的确生出了相当的期待,一心想要尽快完成“任务”,以求得到解脱。
长此以往,一旦养成习惯,我怕再面对他给出一点点小恩小惠,我可能真会变得感恩戴德,痛哭流涕。
他的手机还放在桌上,他要我找出答案,他们煞费苦心调教我是想要干什么?
听起来他们像是在拍我的反应给谁看,刘晨北也是神神叨叨故作神秘,不肯直说。
伸手摸到手机,打开屏幕,画面正是之前我看的那段视频。
按下播放键,我继续快速趴饭,看他的鸡巴在肖静媛的大屁股里进进出出,不停挤出白浆沫沫,啪叽啪叽的响声就像催命符,性欲瞬间压过饥饿,腿间的勃动再度将我的思绪打得七零八乱。
我使劲捏住皮套下的肉棒,沉吸一口气,昨晚听他说,要把肖静媛送我当母狗,我还满心鄙视不以为意,而到了此刻,我最大的期盼却变成他能信守承诺,三天的惩罚之期,哪怕早一分一秒结束也好,我只想从尽快从淫欲地狱中解脱。
只要我找到答案,就能得到解放吗?他会不会食言,以后还会不会再像这样折磨我?
回想起这些天的经历,我看到的、听到的都没一件是百分之百的真事,凭我动破脑筋,也绝不会想到圈套会藏得这么深,一环套一环,一层接一层。
万一这又是一个圈套,万一他们还是会对芳芳下手,或者他们已经伤害了芳芳?
脑海中立马浮现出各种可怕的念想,妈那个巴子……问题又回到了这里,他们到底想怎样?
暂不考虑颜斌真正的目的,换一种方式理解,他需要我帮他实现某种目标,所以还会继续调教我,直到我变成另一个刘晨北,我若是不想当狗,又不想被折磨,唯一的办法是让他相信我,让他以为,我心甘情愿给他当狗。
可颜斌不会轻易的相信我,毕竟要把一个人变成狗是很不容易的事,或许永远都不可能成功。
站在他的角度,无论我表现得多么顺从,他都会认为我在隐忍,随时准备反咬他一口,因此,他肯定会想方设法再折磨我,或许还会故意露出破绽,让我以为找到了破局的希望。
料想得到,一旦当我“背叛”他,他就会抛出他的训狗术,以我“不听话”为借口,像今天这样用淫药来折磨我,或者伤害我关心的人,给我带来更大的折磨。
要不就什么都不想,安心给他当狗。如果屈服就能换得他人平安,这样的结果,似乎也不错。
可万一他还是不守承诺,或者逼我去伤害无辜的人,我要怎么做?看到刘晨北和肖静媛,我真的没有信心不会堕落到对他言听计从的地步。
安心当狗的想法,归根结底,只是我想轻松一点、懦弱的借口。
我此前的一切行动都建立在将来能够得到幸福的臆想上,当然,那些都是奢望,所以我才会想到以死来抗争,刘晨北说的对,总归都要死的话,不如把他们全都带走。
等过一段时间,我应该有机会捅死颜斌和肖静媛,但刘晨北和梁丽珍母子比较难办,而且还有小雪,他们口中的“齐叔”,包括昨天认识的巨乳姐姐……
或许,他们还有其他更多的帮凶。
似乎我怎么做都毫无胜算,我也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们都要死心塌地站在颜斌那边?
真的很奇怪。
事实上,还是如刘晨北所说,与其痛苦挣扎,简简单单去死最轻松,死了就不用被折磨。
活着,真是一种痛苦。
……
“饭吃完了?”
我抬起头,看见颜斌站在二楼望向我。
他挽了挽袖子,“吃完就上来帮忙。”
我放下碗筷,爬上二楼,光头壮汉如一尊雕像似的守在浴室门口,浴室房门半掩,看向里面,肖静媛正裸身趴在地垫上。
颜斌冲我招手,指向被揭开绷带的大屁股,“去帮你妈换药。”
我走进浴室,蹲在肖静媛身旁,她挪动膝盖,朝天撅起屁股,浅褐色的屁眼轻轻地张合,混合着药味的浓郁淫臭仿佛具有摄人魂魄的功效,让我忍不住耸动鼻头,偷偷大力地嗅吸起来。
若不是颜斌在旁,恐怕我会丧失理智,顾不得屁股沟里干净与否,把头埋进去就是一顿疯狂地吸舔。
“拿着。”颜斌递来一把棉签和一瓶深红色的药水,偏头望着我,“我还是心软,早知道时间这么紧,暑假就该拉你入伙。”
“没事的,时间来得及。”肖静媛缓缓说道。
“嗨哎。”颜斌沉沉地叹出一口气,转头看向她,“计划赶不上变化啊,谁知道她突然要跑回来。”
我静心聆听着他们的对话,沾了一点药水往屁股蛋上抹着,上面的伤口愈合得很好,除了被打出的伤痕还在,红肿已消去了不少。
抹完一边屁股蛋,我转头望见颜斌,视线交汇,他紧蹙眉头,沉声开口,“你别怪我们残忍,你现在这状态,见着我妈只会更惨……”
“啊?一不小心说漏嘴了,呸,呸。”
他抬手拍了拍嘴唇,憋着嘴咂巴了一下,再对着我笑了笑,“我妈可没死,她下周就会回国来收拾你,你可要有心理准备。”
肖静媛轻声接话,“凡凡,我们现在也没办法,你一定要好好努力,将来……”
“嘘,别说。”颜斌打断她,咧嘴笑道,“什么凡凡,给你说了要叫爸爸。起来,跟你爸倒个歉先。”
他叫起肖静媛,又让她挺着大奶对我发誓,说什么今后会只对我一个人忠诚,要献上子宫,给我生十个八个野种。
搞完这一套,颜斌笑道,“我妈这人可是变态得紧,你要是不想像小白那样被逼着吃屎喝尿,就得老老实实听我的话。干得好了,我给你创造机会去干我妈,让你报了我绿你妈的仇!哈哈哈!”
我心中一凛,举着棉签的手臂顿住在空中,怀疑我有没有听错。
“我说的是真话,再骗你一个字我就是狗。”他笑着朝肖静媛努了努嘴,“别愣着,快给你妈擦药。”
我埋下头去,继续给肖静媛屁股上药,涂完两边屁股,颜斌又要我拿着毛巾给她擦身子,之后又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说要我尽孝道,用手给她按摩阴道。
摸着肖静媛肥软的肉鲍,我眼睛盯着地面,竭力保持身心冷静,默默思考他说的话。
他后半句话且不论,如果前半部分没有假,那么就是关颖在海外操控着他,结合我所见到的事实,这能说的通。
或许,我可以趁关颖回国之时去报警,或许我还可以想法偷偷让爸爸或者刘文知道,以此制造混乱,最好的结果,是让警察把他们双方都一网打尽。
不过这些都是我美好的憧憬,并不具有任何现实意义,毕竟我之前的种种失败,全都建立在所得到的信息太片面、继而被误导的基础上,如果我不能彻彻底底弄整个事件,包括所有我不知道的人、所有我还不了解的事,我就不应该再有任何鲁莽的行动。
但是想想,这不也是早上刘晨北说过的话么?
颜斌忽然一把抓起我,将一个摄影机塞进我手中,“刚才想到个好点子,镜头对准你妈的屁眼,好好给我拍下来啊。”
说完,他让肖静媛背手掰开肥臀,他再抬起一条腿,就像骑母马一样跨了上去。
他手扶着鸡巴在菊眼了划拉两下,按着龟头往里面慢慢捅,等到肉棒尽根没入其中,肖静媛呜呃一声,嘴里发出了不知是愉悦还是痛苦的呻吟。
颜斌没有抽插,只是静静俯身趴在肖静媛背上,小片刻后,菊环缝隙里渗出了一丝丝淡黄的液体,滴滴哒哒流落到地砖上。
……尿?
“呼哈哈……”他缩起卵袋,抖着屁股打了个尿颤,回头问道,“好好拍下来没?”
我缓缓举起手里的相机,低声答道,“斌哥,我……在拍。”
“嗨!镜头对着地板你拍个屁!”颜斌板着脸,沉声对肖静媛说,“你看他吧!真是不中用!”
“……没事,重新再拍一次吧。”肖静媛低喘着说道。
“我尿都没了还拍什么啊!”颜斌回头瞪着我,“别碍在这儿了!快下去吃药看视频!”
……
一楼,餐桌上。
天井的斜窗外,秋日的柔光透过碧蓝天空中棉白的浮云,今天也是他妈的天清气朗。
我摸了摸黏哒哒的裤裆,苦笑一声,趁着药效还没彻底发作,点开了上午那段视频,重新观看。
跳过小颜斌激烈抽插肥臀的影像,来到两人对话的阶段。
肖静媛坐在小颜斌卧室里的那张破床上,嘟嘴撒娇,“不嘛,人家就不吃。”
“不吃爸爸以后不肏你了。”小颜斌朝她伸出手掌,上面放着两颗白色的药丸。
这个“小颜斌”看着要比肖静媛被关颖毒打的视频里要大了些,皮肤也黑了点,时间线上,至少到了几个月之后。
尽管是两年多前的视频,肖静媛脸面上和现在比倒没太大的变化,如果非要说的话,现在的她整个人要比以前看起来还要更显年轻一点。
她一脸委屈的看着镜头的方向,“呜呜……臭爸爸又威胁人家。”
……
嗲嗲的语气,和最初电话里监听到的几乎一模一样,表情和动作都相当的做作。
之前只要看到她顶着那张我所熟悉的脸面去做出这些放浪的行为,我就会浑身上下冒起鸡皮疙瘩,现在对她没了温婉贤淑的印象,再看她搔首弄姿,就觉得再正常不过。
想想也是可悲,她确实因为爸爸才被毒打,所以在那之后,她就已经被调教好了?
“这可是为你好,万一怀上了怎么办?”小颜斌将手掌往前伸了伸,“听话,快吃。”
肖静媛低下头去,手指轻轻拨弄着蜜穴,用有些可怜巴巴的语气答道,“人家就想怀上嘛。”
颜斌把镜头怼到她脸上,“少废话,以后必须按时吃药!”
肖静媛眸子一张,像受尽委屈的小女孩似的使劲抖了抖白花花的肩膀,“那人家吃了,爸爸要再和人家做一次。”
操。我不禁在心口暗骂一句,夹住双臀,用力挺了挺鸡巴。
“真是欠肏. ”小颜斌站起来,把两颗药丸放在了他的小肉棒上,往肖静媛嘴边挺了挺,“快吃!吃了就再做一次!”
肖静媛抿嘴淫魅一笑,啊呜一声张开双唇,一口将小肉棍并着上面的药片整根含进了口中。
“呜哈呜……啊。”她深情地抿了一会儿,迫不及待地躺了下去,对着小颜斌张开两条大腿,露出湿漉漉的蜜穴和杂乱贴在阴阜上的阴毛。
本来注意力应该放在寻找颜斌的任务,可我忍不住去关注她淫荡的身体,看见她肚子上一层肉褶,我确信她现在的确看起来要年轻些,或者说,她的身材变得更好了。
以前我对她的土味穿搭习以为常,另外多少也觉得她有些胖,前些年爸爸稳定下来后,也许是不用太操劳,她吃得多睡得好,身材开始慢慢发福,某种程度上来说,的确可以称得上胖。
而如今的肖静媛,奶子和屁股还是一样丰伟,但是在腰上不见了赘肉,周身的皮肤也变得比以前更加紧致,夸张一点说就好比老还童,身体在逆向生长。
要不是这样,我也不会认不出深夜直播的丽姐就是她。
思虑间,肖静媛已经吃下小鸡巴上的药丸,半躺在床上,张开双腿,两手大大掰开屄穴,不断嘟着嘴催促道,“爸爸快来嘛。”
小颜斌把镜头放下,翻身摆个大字躺好,“弄了这么久,我得先歇歇,等会儿再弄。”
“好吧。”肖静媛也不再催,起身撅着屁股跪坐在他身边,俯下头去,从小脚丫开始,一点一点地往上亲舔。
她吸完两只脚上共十根趾头,再慢慢吻过脚踝和小腿,随后挪动身体背对镜头方向,埋头去吸吻颜斌的两只膝盖。
此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如此,小颜斌静静地躺在床上,肖静媛静静地用嘴亲吻按摩小身板,而我则是越看越难受,情不自禁带入情景中,意淫躺着的那个人是我。
我深吸一口气,手指慢慢滑动进度条,快进约莫十分钟,视频的内容有了改变。
小颜斌缓缓从床面上撑起身体,指挥肖静媛面朝下趴着,他再爬到后面,抱住比他身体还宽厚得多的两只肥臀开始了抽插。
没等来对话的内容,我沉住气,再跳过五六分钟的活塞运动,小颜斌的速度渐渐放缓,拍了拍身前的大屁股,指示肖静媛翻身侧躺在床上,他再掰开一条大腿抱在胸前,小鸡巴插入蜜穴,继续这场极不对称的交媾。
“叮叮当当叮叮嘟——。”
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将两人打断,肖静媛翻身拿起放在枕头旁的手机看了一眼,回身仰面躺下,接通了电话。
“喂,黄老师你好,有什么事吗?”她恢复了平时的表情和语调,嗓音端庄且舒缓。
小颜斌也不打扰她,一条腿搭在她肥软的肚子上,双手抱住一只和他小脸差不多大的巨乳,张口含进了顶端勃起的奶头。
“嗯,嗯……好的黄老师,您讲。”肖静媛讲着电话,脸上露出温婉祥和的微笑,抬起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脑。
小颜斌吃了几口奶,似乎有些累,吐出奶头,放下小脑袋蹭了蹭巨乳,两条腿往上一抬,把他整个小身体完全铺在肖静媛身上。
肖静媛丝毫不敢到局促,继续讲着电话,他慢慢往上挪,侧脸枕进乳沟正中间,像在被窝里小憩那般,摆出了个极度舒服的俯趴造型,把身下的肉体当成了他的床垫。
同时间,肖静媛将她两条腿缓缓抬高,环上小颜斌的小屁股,用她的两只小腿肚子温柔地摩擦着小颜斌的皮肤。
“……明白了,就是今晚就要参赛学生的名单吧?好的,我待会儿就去准备好发给您。”
隔了好一阵,肖静媛的电话终于讲完,她放下手机轻呼一声,低头在颜斌毛茸茸的头顶一吻,柔声道,“好了爸爸,我们继续。”
小颜斌摇了摇乳沟之间的脑袋,声音累沉沉,“乖女儿,演技越来越好了啊。”
肖静媛轻轻环抱住颜斌的后背,轻声道,“人家都是为了让爸爸好好玩嘛。”
小颜斌突然陷入一阵沉默,拿起镜头看了看,随手放在床面上,回头笑道,“今天就拍到这里吧,辛苦你了。”
肖静媛语气也随之一转,轻声道,“斌斌也辛苦了。”
她抬腿向床沿挎去,突然回头微笑道,“对了斌斌,我托人找老中医配了几幅熏香,下次给妈妈带过去吧。”
“你有心了,谢谢啦。”小颜斌慢慢抬起头,两腿向上轻轻一蹬,伸嘴在肖静媛的唇上吻下一口。
肖静媛摸着他的额头,柔声道,“小颖已经能自己吃饭啦,相信很快就会完全康复。”
小颜斌低叹一声,面色略显心酸,“真是那样就好了……这都快一年了,她还连床都下不了。”
“没事的,会好起来的。”肖静媛继续抬腿下床,小颜斌一把抓住她的肉腰,埋头沉默了小片刻,轻声道,“不要走。”
……肖静媛顿了顿,收回悬在床外的双腿,轻轻抬手,抱住小颜斌,温婉一笑,“嗯。”
小颜斌斜眼看了一眼还在运转的镜头,猛地爬过去抓在手中,大力砸到了地面上。
嗙嚓一声,画面停住。
我夹紧裤裆,吸进一口大气冷静一下,回顾他们最后一小段对话。
听起来,关颖很早就身体抱恙,似乎还病得不轻,甚至长期卧床,到了连生活都不能自理的程度?
可这之前她在毒打过肖静媛的视频里表现得生龙活虎,甩起鞭子可谓力道十足,哪像是病重之人?
但这里的对话又明明白白地指出她久病不起,照理说,这段视频的拍摄时间极早,不可能为了故意误导我而伪装出的对话。
越想越觉得蹊跷,可想来想去也想不通透,趁着性欲还未完全侵蚀理智,我哈呼哈呼地大力吸进几口气,抬手拍了拍脸,拿起手机点开下一段视频。
画面出现在某处闪烁着各色霓虹灯光繁华的街区上,镜头在人流中缓慢前进,看不到拍摄者的样貌,但从镜头下方的童子鞋来判断,拍摄者应该就是小颜斌。
夜间的步行街人声鼎沸,镜头前行了一阵,他渐渐远离人群,拐进一道小巷,再走了几十步,站在一处类似写字楼的入口前方。
他没有进入大厅,而是走到一旁的小门前,熟练地按开门上的密码锁,门内是一道十米左右长度的走廊,印入镜头的一瞬,顶端两排顶灯齐齐亮起,照亮了花岗岩铺设的墙面和地砖,从外向里看,两边的墙上装潢着十几个被暖光照亮精致的画框,每一幅画框内都有一副不同的时尚女装手绘彩图。
小颜斌缓步向前,停在走廊的尽头一个十来平米的空间内,一道电梯门位于最右方,他拿出磁卡刷开电梯,按下16层的按钮。
过了约莫十秒钟,电梯门打开,一个宽阔敞亮的房间出现在镜头内,正面有一扇巨大的落地窗,地板正中铺着中东风格的编织地毯,三面墙上都列着衣架,上面满满当当的挂满了各色各样的时尚女装。
左右看着像是一处豪华寓所,但当镜头转向左面深处,厅内出现一处被玻璃隔断的透明隔间,梁丽珍正坐在一张办公桌前,耳边举着手机,一对凤眼正专注而犀利地盯着电脑屏幕。
她身上穿着深蓝色束腰皮衣,精心修饰的刘海从中间分开,完整地露出白皙秀澈的额头,乌黑亮丽的发丝顺如翎羽,沿着两颊向后延伸到脑后,扎成尾髻形状披在了背上。
小颜斌走到玻璃门前,哐哐轻轻叩了两下,梁丽珍转头看向他,犀利的眼神随即一变,面带微笑,扬起了两片涂着彩红鲜唇。
她转头再看向面前电脑屏幕,顷刻间,眼神再度变得犀利,对着电话做出了类似在呵斥的表情。
小颜斌转过镜头,沿着左侧隔廊向屋内深处走去,他在尽头推开一扇房门,进入一间洗手间模样的房间内。
诺大的洗漱镜终于让我看清了他当时的模样 -头戴鸭舌帽,身上淡黄色的卡通T 恤,背上背着一个双肩小书包,摄像头就挂在他书包的肩带上……
样貌比我想象中还要小,满脸的稚气,完全就是小学生的模样,看来视频的拍摄时间非常非常早。
他放下书包,从包里拿出一直一只牙膏管状的容器,从中挤出一点透明的胶状物质到右手的食指尖上,而后他再拉开小短裤,做出撅着屁股的动作,手指往镜头死角一伸,像是把胶状物抹在了自己的屁眼上。
少钦,他起身提好裤子,把镜头拿在手上走出了厕所。
透明隔间内,梁丽珍还在专心致志的讲着电话,小颜斌推开玻璃门,她的声音随即传来,“……我不管他有什么难处,料子必须在明早七点之前送到工厂!”
看见小颜斌进屋,她微微点头示意,立刻单手抱臂靠在皮椅上,柳眉倒竖,继续对着电话呵斥,“你告诉他,我已经等了两天,明早就是最后期限!”
不容辩驳的语气,满满的威严。
小颜斌取下镜头放在桌上,走到皮椅旁边伸出脑袋,一口亲上她洁白如玉、满满散发着高级化妆品光泽的秀美脸颊,她微微仰起红唇作为回应,这时小颜斌已经退开,她对着空气吻了一下,沉下蛾眉,继续讲电话,“听着,就因为我们合作了十几